生成对抗网络(GAN),是深度学习模型之一,2014年lan Goodfellow的开篇之作Generative Adversarial Network,
GAN概述
GAN包括两个模型,一个是生成模型(generative model),一个是判别模型(discriminative model)。生成模型要做的事情就是生成看起来真的和原始数据相似的实例,判断模型就是判断给定的实例是生成的还是真实的(真实实例来源于数据集,伪造实例来源于生成模型)。
生成器试图欺骗判别器,判别器则努力不被生成器欺骗。两个模型经过交替优化训练,互相提升
图1-1 GAN网络整体示意图
如上图所示,我们有两个网络,生成网络G(Generayor)和判别网络D(Discriminator)。生成网络接收一个(符合简单分布如高斯分布或者均匀分布的)随机噪声输入,通过这个噪声输出图片,记做G(z)。判别网络的输入是x,x代表一张图片,输出D(x)代表x为真实图片的概率。
GAN模型优化训练
目的:将一个随机高斯噪声z通过一个生成网络G得到一个和真实数据分布\({p_{data}}(x)\)差不多的生成数据分布\({p_G}(x;\theta )\),其中的参数\(\theta \)是网络参数决定的,我们希望找到\(\theta \)使得\({p_G}(x;\theta )\)和\({p_{data}}(x)\)尽可能的接近。
我们站在判别网络的角度想问题,首先判别器要能识别真实数据,同样也能识别出生成数据,在数学式子上的表达为D(x)=1和D(G(z))=0。我们通过这两个式子,分别来构造[正类](判别出x属于真实数据)和[负类](判别出G(z)属于生成数据)的对数损失函数。
生成网络G的损失函数为\(\log (1 - D(G(z)))\)或者\( - \log D(G(z))\)。
判别网络D的损失函数为\( - (\log D(x) + \log (1 - D(G(z))))\)。
我们从式子中解释对抗,损失函数的图像是一个类似于y=log(x)函数图形,x<0时,y>0,x=1时,y=0,生成网络和判别网络对抗(训练)的目的是使得各自的损失函数最小,,生成网络G的训练希望\(D(G(z))\)趋近于1,也就是正类,这样生成网络G的损失函数\(\log (1 - D(G(z)))\)就会最小。而判别网络的训练就是一个2分类,目的是让真实数据x的判别概率D趋近于1,而生成数据G(z)的判别概率\(D(G(z))\)趋近于0,这是负类。
当判别网络遇到真实数据时:\({E_{x \sim {p_{data}}(x)}}[\log D(x)]\),这个期望要取最大,只有当D(x)=1的时候,也就是判别网络判别出真实数据是真的。
当判别网络遇到生成数据时:\({E_{z \sim Pz(z)}}[\log (1 - D(G(z)))]\),因为0<概率<1,且x<1的对数为负,这个数学期望要想取最大值,则需要令D(G(z))=0,D(G(z))=0是判别器发现了生成数据G(z)是假的,
结合以上两个概念,判别网络最大化目标函数为:\[{E_{x \sim {p_{data}}(x)}}[\log D(x)] + {E_{z \sim Pz(z)}}[\log (1 - D(G(z)))]\]
以上的式子,是在给定生成器G,求最优的判别器\(D_G^*\),即判别网络的最大值,我们定义一个价值函数,如下\[V(G,D) = {E_{x \sim {p_{data}}(x)}}[\log D(x)] + {E_{z \sim Pz(z)}}[\log (1 - D(G(z)))]\]
然后我们将最优化式子表述为:\(D_G^* = \arg {\max _D}V(G,D)\)
现在剧情大反转,对于判别网络D而言,希望目标函数(判别公式\(V(D,G)\))最大化,但对于生成网络G,希望目标函数(判别公式\(V(D,G)\))最小化,即你判别网络判别不出我是真数据还是生成数据。有趣的事情来了,那到底是希望这个目标函数最大化好呢,还是最小化好呢?来打一架吧。整个训练的过程是一个迭代的过程,其实
当我们求得最优的\(D_G^*\)即\(D = D_G^*\),我们反过来把\(D = D_G^*\)代入上面的式子,来求最优(最小)的G,即\(G_D^*\)。整个训练优化过程就是一个循环迭代过程。在原论文中lan J.Goodfellow更喜欢求解最优化价值函数的G和D以求解极大极小博弈:
\[\mathop {\min }\limits_G \mathop {\max }\limits_D V(D,G) = {E_{x \sim {p_{data}}(x)}}[\log D(x)] + {E_{z \sim Pz(z)}}[\log (1 - D(G(z)))]\]
式中:D是判别函数,x是真实数据,D(x):判别真实数据的概率,D(G(z)):判别生成数据的概率
最后我们将最优化问题表达为:\[G_D^* = \arg {\max _G}V(G,D_G^*)\]
其实极小极大博弈可以分开理解,即在给定G的情况下先最大化V(D,G)而取\(D_G^*\),然后固定D,并最小化V(D,G)而得到\(G_D^*\)。其中给定G,最大化V(D,G)评估了真实数据和生成数据之间的差异或距离。
在这样的对抗过程中,会有几个过程,原论文中的图如下:
黑色线表示真实数据的分布,绿色线表示生成数据的分布,蓝色线表示生成数据在判别器中的分布效果
我们对每个图逐一进行分析
(a)、判别网络D还未经过训练,分类能力有限,有波动,但是真实数据x和生成数据G(z)还是可以的
(b)、判别网络D训练的比较好,可以明显区分出生成数据G(z)。
(c)、绿色的线与黑色的线偏移了,蓝色线下降了,也就是判别生成数据的概率下降了。
由于绿色线的目标是提升提升概率,因此会往蓝色线高的方向引动。那么随着训练的持续,由于G网络的提升,生成网络G也反过来影响判别网络D的分布。在不断循环训练判别网络D的过程中,判别网络的判别能力会趋于一个收敛值,从而达到最优。\[D_G^*(x) = \frac{{{p_{data}}(x)}}{{{p_{data}}(x) + {p_g}(x)}}\]
因此随着\({{p_g}(x)}\)趋近于\({{p_{data}}(x)}\),\(D_G^*(x)\)会趋近于\(\frac{1}{2}\),\(\frac{1}{2}\)的意思就是模棱两可,判别器已经分不清随是真实数据谁是生成数据,也就是图d。
以上只是图文说明\({{p_g}(x)}\)最终会收敛于\({{p_{data}}(x)}\),接下来我们用算法具体推理。
GAN的算法推导
KL散度
在信息论中,我们使用香农熵(Shannon entropy)来对整个概率分布中的不确定性总量进行量化:\[H(x) = {E_{x \sim p}}[I(x)] = - {E_{x \sim p}}[\log P(x)]\]
首先需要一点预备知识,如果我们对于同一个随机变量x有两个单独的概率分布P(x)和Q(x),我们可以使用KL散度(Kullback-Leibler divergence)也称为相对熵,这是统计中的一个概念,是衡量两种概率分布的相似程度,其越小,表示两种概率分布越接近。
对于离散数据的概率分布,定义如下:\[{D_{KL}}(P\parallel Q) = \sum\limits_x {P(x)\log \frac{{P(x)}}{{Q(x)}}} = {E_{x \sim P}}[\log \frac{{P({\rm{x}})}}{{Q(x)}}] = {E_{x \sim P}}[\log P(x) - \log Q(x)]\]
对于连续数据的概率分布,定义如下:\[{D_{KL}}(P||Q) = \smallint _{ - \infty }^\infty p(x)log\frac{{p(x)}}{{q(x)}}dx\]
在离散变量的情况下,KL散度衡量的是:我们使用一种编码,使得概率分布Q产生的消息长度最短。再用这种编码,发送包含由概率分布P产生的符号的消息时,所需要的额外信息量。
KL散度的性质:
1、最重要的是他是非负的。
2、当前仅当P和Q在离散型变量的情况下是相同分布,或者P和Q在连续型变量的情况下是几乎处处相等,那么KL散度为0。
3、因为 KL 散度是非负的并且衡量的是两个分布之间的差异,它经常 被用作分布之间的某种距离。然而,它并不是真的距离因为它不是对称的:对于某些 P 和 Q,\({D_{KL}}(P\parallel Q)\)不等于\({D_{KL}}(Q\parallel P)\)。这种非对称性意味着选择\({D_{KL}}(P\parallel Q)\)还是\({D_{KL}}(Q\parallel P)\)影响很大。
推导KL散度
在李宏毅的讲解中,KL散度可以从极大拟然估计中推导而出。若给定一个真实数据的分布\({P_{data}}(x)\)和生成数据的分布\({P_G}(x;\theta )\),那么GAN希望能够找到一组参数\(\theta \)使得真实数据的分布\({P_{data}}(x)\)和生成数据的分布\({P_G}(x;\theta )\)之间距离最短,也就是找到一组生成器参数使得生成器能够生成十分逼真的图片。
我们从真实数据分布\({P_{data}}(x)\)里面取样m个点,\({x^1},{x^2}, \cdots ,{x^m}\),根据给定的参数\(\theta \)我们可以计算生成分布中第i个样本\({x^i}\)出现的概率\({P_G}({x^i};\theta )\),那么生成这m个样本数据的拟然函数就是
\[L = \mathop \Pi \limits_{i = 1}^m {P_G}({x^i};\theta )\]
L为全部真实样本在生成分布中出现的概率。又因为若 P_G(x;θ) 分布和 P_data(x) 分布相似,那么真实数据很可能就会出现在 P_G(x;θ) 分布中,因此 m 个样本都出现在 P_G(x;θ) 分布中的概率就会十分大。
下面我们可以最大化拟然函数L来求得离真实分布最近的生成分布(即找到最优的参数\({\theta ^*}\)):
\[{\theta ^*} = \mathop {\arg \max }\limits_\theta \mathop \Pi \limits_{i = 1}^m {p_G}({x^i};\theta ) \Leftrightarrow \mathop {\arg \max }\limits_\theta \log \mathop \Pi \limits_{i = 1}^m {P_G}({x^i};\theta )\]
\[ = \mathop {\arg \max }\limits_\theta \sum\limits_{i = 1}^m {\log } {P_G}({x^i};\theta )\left\{ {{x^1},{x^2}, \cdots ,{x^m}} \right\}from{P_{data}}(x)\]
\[ \approx \mathop {\arg \max }\limits_\theta {E_{x \sim {P_{data}}}}[\log {P_G}(x;\theta )]\]
\[ \Leftrightarrow \mathop {\arg \max }\limits_\theta \int_x {{P_{data}}} (x)\log {P_G}(x;\theta )dx - \int_x {{P_{data}}} (x)\log {P_{data}}(x)dx\]
\[ = \mathop {\arg \max }\limits_\theta \int_x {{P_{data}}} (x)\log \frac{{{P_G}(x;\theta )}}{{{P_{data}}(x)}}dx\]
\[ = \mathop {\arg \min }\limits_\theta KL({P_{data}}(x)||{P_G}(x;\theta ))\]
分析推导过程:
1、我们希望得到最大化拟然函数L,简化求解过程,对拟然函数取对数,那么累乘就转换成累加,并且这一过程并不会改变最优结果。因此我们可以将极大似然估计化为求令\(\log {P_G}(x;\theta )\)期望最大化的\(\theta \)
2、期望\({E_{x \sim \;{P_{data}}}}[\log {P_G}(x;\theta )]\)可以展开为\(\int_x {{P_{data}}} (x)\log {P_G}(x;\theta )dx\)在 x 上的积分形式。
3、因为该最优化过程是针对 θ 的,所以我们多减去一项\(\int_x {{P_{data}}} (x)\log {P_{data}}(x)dx\),不含 θ的积分并不影响优化效果,因为这相当于是一个参数。
4、合并这两个积分并构造类似KL散度的形式
上面的积分就是KL散度的积分形式,所以我们想要求得生成分布和真实分布尽可能靠近的参数θ,那么我们只需要求令KL散度最小化的参数θ(最优的θ)。
这里在前面添加一个负号,将log里面的分数倒一下,就变成了KL散度(KL divergence)
但是\({P_G}(x;\theta )\)如何算出来呢?
\[{P_G}(x) = \int_z {{P_{prior}}} (z){I_{[G(z) = x]}}dz\]
里面的I表示示性函数,也就是
\[{I_{G(z) = x}} = \left\{ {\begin{array}{*{20}{l}}0&{G(z) \ne x}\\1&{G(z) = x}\end{array}} \right.\]
这样我们其实根本没办法求出这个\({P_G}(x)\)出来,这就是生成模型的基本想法。
其他人推导存在的问题
Scott Rome对原论文的推导有这么一个观念,他认为原论文忽略了可逆条件,原论文的推理过程不够完美。我们开看看到底哪里不完美:
在GAN原论文中,有一个思想和其他方法不同,即生成器G不需要满足可逆条件,即G不可逆
scott Rome认为:在实践过程中G就是不可逆的。
其他人:证明时使用积分换元公式,,而积分换元公式恰恰是基于G的可逆条件。
Scott认为证明只能基于以下等式成立:
\[{E_{z \sim Pz(z)}}[\log (1 - D(G(z)))] = {E_{x \sim {P_G}(x)}}[\log (1 - D(x)]\]
该等式来源于测度论中的 Radon-Nikodym 定理,它展示在原论文的命题 1 中,并且表达为以下等式:
\[\int\limits_x {{p_{data}}(x)} \log D(x)dx + \int\limits_z {p(z)} \log (1 - D(G(z)))dz\]
\[ = \int\limits_x {{p_{data}}(x)} \log D(x)dx + {p_G}(x)\log (1 - D(x))dx\]
我们这里使用了积分换元公式,但进行积分换元就必须计算 G^(-1),而 G 的逆却并没有假定为存在。并且在神经网络的实践中,它也并不存在。可能这个方法在机器学习和统计学文献中太常见了,因此很多人忽略了它。
满足Radon-Nikodym 定理条件之后。我们利用积分换元变换一下之前定义的目标函数:
\[\mathop {\min }\limits_G \mathop {\max }\limits_D V(D,G) = {E_{x \sim {p_{data}}(x)}}[\log D(x)] + {E_{x \sim PG}}[\log (1 - D(x))]\]
然后通过下面的式子求最优的生成网络模型\[{G^*} = \arg \mathop {\min }\limits_G \mathop {\max }\limits_D V(G,D)\]
最优判别器
首先我们只考虑\(\mathop {\max }\limits_D V(G,D)\),在给定G的情况下,求一个合适的D使得V(G,D)取得最大。这是一个简单的微积分。
\[\begin{array}{l}V = Ex \sim {P_{data}}[logD(X)] + Ex \sim {P_G}[log(1 - D(x))]\\ = \mathop \smallint \limits_x {P_{data}}(x)\log D(x)dx + \mathop \smallint \limits_x {p_G}(x)\log (1 - D(x))dx\\ = \int_x {[{P_{data}}(x)logD(X)] + {P_G}(x)log(1 - D(x))]dx} \end{array}\]
对于这个积分,要取其最大值,只要被积函数是最大的,就能求到最大值,我们称之为最优的判别器\({D^*}\)\[{D^*} = {P_{data}}(x)\log D(x) + {P_G}(x)\log (1 - D(x))\]
在真实数据给定和生成数据给定的前提下,\({P_{data}}(x)\)和\({P_G}(x)\)都可以看做是常数,我们用a、b来表示他们,如此一来得到下面的式子:\[\begin{array}{*{20}{l}}{f(D) = a\log (D) + b\log (1 - D)}\\{\frac{{df(D)}}{{dD}} = a*\frac{1}{D} + b*\frac{1}{{{\rm{1}} - {\rm{D}}}}*( - 1) = 0}\\{a*\frac{1}{{{D^*}}} = b*\frac{1}{{1 - {D^*}}}}\\{ \Leftrightarrow a*(1 - {D^*}) = b*{D^{\rm{*}}}}\\{ \Leftrightarrow {D^{\rm{*}}}(x) = \frac{{{P_{data}}(x)}}{{{P_{data}}(x) + {P_G}(x)}}(while{P_{data}}(x) + {P_G}(x) \ne 0)}\end{array}\]
如果我们继续对f(D)求二阶导,并把极值点\({{D^{\rm{*}}}(x) = \frac{{{P_{data}}(x)}}{{{P_{data}}(x) + {P_G}(x)}}}\)代入:
\[\frac{{df{{(D)}^2}}}{{{d^2}D}} = - \frac{{{P_{data}}(x)}}{{{{(\frac{{{P_{data}}(x)}}{{{P_{data}}(x) + {P_{\rm{G}}}(x)}})}^2}}} - \frac{{{P_{\rm{G}}}(x)}}{{1 - {{(\frac{{{P_{data}}(x)}}{{{P_{data}}(x) + {P_{\rm{G}}}(x)}})}^2}}} < 0\]
其中0<a,b<1,因为一接到等于0、二阶导小于0,所以\({\frac{{{P_{data}}(x)}}{{{P_{data}}(x) + {P_G}(x)}}}\)为极大值,\({{D^{\rm{*}}}(x)}\)即为最优判别器。
这样我们就求得了在真实数据给定和生成数据给定的前提下,能够使得V(D)取得最大值的D,其实该最优的 D 在实践中并不是可计算的,但在数学上十分重要。我们并不知道先验的 P_data(x),所以我们在训练中永远不会用到它。另一方面,它的存在令我们可以证明最优的 G 是存在的,并且在训练中我们只需要逼近 D。
最优生成器
当前仅当\({P_G}(x) = {P_{data}}(x)\)时,意味着\[D_G^* = \frac{{{P_{data}}(x)}}{{{P_G}(x) + {P_{data}}(x)}} = \frac{1}{2}\]
判别器已经分不清谁是真实数据谁是生成数据了,我们代入目标函数V(G,D),即进入极大极小博弈仪式的第二步,求令\(V(G,{D^*})\)最小的生成器\({G^*}\)(最优生成器)。
原论文中的这一定理是「当且仅当」声明,所以我们需要从两个方向证明。首先我们先从反向逼近并证明V(G,D)的取值,然后再利用由反向获得的新知识从正向证明。设\({P_G}(x) = {P_{data}}(x)\)(反向指预先知道最优条件并做推导),我们可以反向推出:
\[V(G,D_G^*) = \int_x {{P_{data}}(x)log\frac{1}{2}] + {P_G}(x)log(1 - \frac{1}{2})dx} \]
\[ \Leftrightarrow V(G,D_G^*) = - \log 2\int\limits_x {{P_G}(x)} dx - \log 2\int\limits_x {{P_{data}}(x)} dx = - 2\log 2 = - \log 4\]
该值是全局最小值的候选,因为它只有在\({P_G}(x) = {P_{data}}(x)\)的时候才出现。我们现在需要从正向证明这一个值常常为最小值,也就是同时满足「当」和「仅当」的条件。现在放弃\({P_G}(x) = {P_{data}}(x)\)的假设,对任意一个 G,我们可以将上一步求出的最优判别器 D* 代入到V(G,D) 中,得到如下的结果\[{\max V(G,D) = V(G,{D^*})}\]
\[{ = {E_{x \sim {p_{data}}(x)}}[\log \frac{{{P_{data}}(x)}}{{{P_{data}}(x) + {P_G}(x)}}] + {E_{x \sim PG}}[\log \frac{{{P_G}(x)}}{{{P_{data}}(x) + {P_G}(x)}}]}\]
\[{ = \int\limits_x {{P_{data}}(x)\log \frac{{\frac{1}{2}{P_{data}}(x)}}{{\frac{{{P_{data}}(x) + {P_G}(x)}}{2}}}dx} + \int\limits_x {{P_G}(x)\log \frac{{\frac{1}{2}{P_G}(x)}}{{\frac{{{P_{data}}(x) + {P_G}(x)}}{2}}}dx} }\]
\[ = \int\limits_x {{P_{data}}(x)( - \log 2 + \log \frac{{{P_{data}}(x)}}{{\frac{{{P_{data}}(x) + {P_G}(x)}}{2}}})} + {P_G}(x)( - \log 2 + \log \frac{{{P_G}(x)}}{{\frac{{{P_{data}}(x) + {P_G}(x)}}{2}}})dx\]
\[ = - \log 2\int\limits_x {{P_{data}}(x) + } {P_G}(x)dx + \int\limits_x {{P_{data}}(x)(\log \frac{{{P_{data}}(x)}}{{\frac{{{P_{data}}(x) + {P_G}(x)}}{2}}})} dx + \int\limits_x {{P_G}(x)(\log \frac{{{P_G}(x)}}{{\frac{{{P_{data}}(x) + {P_G}(x)}}{2}}})dx} \]
因为概率密度的定义,\({{P_{data}}(x)}\)和\({P_G}(x)\)在它们积分域上的积分等于1,结合之前介绍的KL散度,推理出下式:
\[{ = - 2log2 + KL({P_{data}}(x)||\frac{{{P_{data}}(x) + {P_G}(x)}}{2}) + KL({P_G}(x)||\frac{{{P_{data}}(x) + {P_G}(x)}}{2})}\]
KL 散度是非负的,所以我们马上就能看出来 -log4 为V(G,D)的全局最小值。
之所以当 P_G(x)=P_data(x) 可以令价值函数最小化,是因为这时候两个分布的 JS 散度 [JSD(P_data(x) || P_G(x))] 等于零,看到这里我们其实就已经推导出了为什么这么衡量是有意义的,因为我们取D使得V(G,D)取得min值,这个时候这个min值是由两个KL divergence构成的,相当于这个min的值就是衡量\({P_G}(x)\)与\({P_{data}}(x)\)的差异程度就能够取到G使得这两种分布的差异最小,这样自然就能够生成一个和原分布尽可能接近得分布。
还没有结束,哇!证明好累呀,快结束了那就再坚持一下吧。
我们还要进一步证明有且仅有一个G能够达到这个最小值。
我们来介绍一下JS散度,
\[JSD(P\parallel Q) = \frac{1}{2}[D(P\parallel M) + D(Q\parallel M)]\]
\[M = \frac{1}{2}(P + Q)\]
假设存在两个分布 P 和 Q,且这两个分布的平均分布 M=(P+Q)/2,那么这两个分布之间的 JS 散度为 P 与 M 之间的 KL 散度加上 Q 与 M 之间的 KL 散度再除以 2。这里P为\({P_{data}}(x)\),Q为\({P_G}(x)\)。
JS 散度的取值为 0 到 log2。若两个分布完全没有交集,那么 JS 散度取最大值 log2;若两个分布完全一样,那么 JS 散度取最小值 0。
因此V(G,D)可以根据JS散度的定义改写为:\[V(G,D) = - \log 4 + 2*JSD({P_{data}}(x)|{P_G}(x))\]
这一散度其实就是Jenson-Shannon距离度量的平方。根据他的属性:当\({P_G}(x) = {P_{data}}(x)\)时,\(JSD({P_{data}}(x)|{P_G}(x))\)为0。综上所述,生成分布当前仅当等于真实数据分布式时,我们可以取得最优生成器。
原论文还有额外的证明白表示:给定足够的训练数据和正确的环境,训练过程将收敛到最优 G,我们并不详细讨论这一块。
实现
GAN的优缺点
参考资料:
Scott Rome GAN 推导:http://srome.github.io//An-Annotated-Proof-of-Generative-Adversarial-Networks-with-Implementation-Notes/
Goodfellow NIPS 2016 Tutorial:https://arxiv.org/abs/1701.00160
李弘毅MLDS17:http://speech.ee.ntu.edu.tw/~tlkagk/courses_MLDS17.html
来源:https://www.cnblogs.com/LXP-Never/p/970679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