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智慧》--叔本华

纵饮孤独 提交于 2020-01-30 10:23:06

《人生的智慧》--叔本华

“真理可以耐心等待,因为真理是永存的。”

三分法
(1) 人的自身,即在最广泛意义上属于人的个性的东西。因此,它包括人的健康、力量、外貌、气质、道德品格、精神智力及其潜在发展。
(2) 人所拥有的身外之物,亦即财产和其他占有物。
(3)人向其他人所显示的样子,这可以理解为:人在其他人眼中所呈现的样子,亦即人们对他的看法。他人的看法又可分为名誉、地位和名声。

人的内在拥有对于人的幸福才是最关键的。

一个人的自身是什么,他的自身拥有到底为何,简而言之,他的个性及其价值才唯一直接与他的幸福有关。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只是间接发挥作用,这些作用因此是可以消除的。但个性发挥的作用却永远无法消除。

凡夫俗子只关心如何去打发时间,而略具才华的人却考虑如何利用时间。

在各国,打牌成了社交、聚会的主要娱乐。它反映了这种社交聚会的价值,也宣告了思想的破产。因为人们彼此之间没有可以交换的思想,所以,他们就交换纸牌,并试图赢取对方的金钱。

如果一个人内在充足、丰富,不需要从自身之外寻求娱乐,那么,这个人就是一个最幸运的人。

每个人都要充分发挥自己的所能,努力做到最好。一个人越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他在自己的身上就越能够找到乐趣的源泉,那他也就越幸福。

真正的财富只能是灵魂的内在财富;其他别的东西带来烦恼多于好处。——卢奇安

亚里士多德:“幸福好像就等同于闲暇”

因为自身的拥有越丰富,他在别人身上所能发现得到的就越少。大众引以为乐的、花样繁多的事情,在他眼里既乏味又浅薄。

头脑聪明对于一个人的幸福是主要的。又要过最轻松愉快的生活莫过于头脑简单。

他们由于仅仅具备了那常规的、有限的智力配给,所以,他们并没有精神思想上的要求,他们也就是德语里的Philister——“菲利斯特人”。
由同样的菲利斯特人所组成的社交聚会,很快就变得乏味无聊,纸牌游戏到最后也变得令人厌倦。

伟大的幸福论教育家伊壁鸠鲁正确而美妙地把人的需要划分成为三类。第一类属于人的天然的和迫切的需要。这一类的需要也就是食品和衣物,它们比较容易得到满足。第二类需要同样是天然的,但却不是迫切的。那就是满足性欲的需要。第三类的需要则既不是天然的,也不是迫切的,那就是对奢侈、排场、铺张和辉煌的追求。

财富犹如海水:一个人海水喝得越多,他就越感到口渴。这一道理同样适用于名声。

自己的天赋才能是恒久不变的本金,他以此赚取的金钱只是本金的利息而已。

“一个习惯于处理钱财的有钱女人,会小心翼翼地花钱。但一个在结婚以后才首次获得支配金钱权力的女人,会在用钱的时候大胆妄为,她简直就是大肆挥霍。”(《约翰逊的一生》,博斯威尔著)

歌德通过这些字句向我们展示了出来:任何人都不要抱怨卑鄙和下流,因为在这世上只有卑鄙和下流才是威力无比的。

把别人的意见和看法看得太过重要是人们常犯的错误。这一错误或许根植于我们的本性;

极端的例子往往最清晰地说明事情。

“名声是智者们最后才放弃的东西”——塔西佗

虚荣使人健谈,但骄傲却让人沉默。

最廉价的骄傲就是民族的自豪感。沾染上民族自豪感的人暴露出这一事实:这个人缺乏个人的、他能够引以为豪的素质。如果情况不是这样,他也就不至于抓住那些他和无数百万人所共有的东西为荣了。

一个人的独特个性远远优于民族性,

在每一个国家,人们的狭窄、反常和卑劣都以某种形式表现出来,这就是所谓的国民性。我们对某一民族的国民性感到厌恶以后,就转而称道另一民族的国民性,直到我们同样厌恶它了为止。每一个民族都取笑别的民族,他们的嘲笑都是对的。

名誉就是外在的良心,而良心就是内在的名誉,

客观上,名誉是他人对我们的价值的看法;主观上,则是我们对于他人看法的顾忌。

名誉感和羞耻感的根源如下。单独的个人能够做的事情寥寥可数,他只是一个被抛弃在荒岛上的鲁滨逊。只有当他生活在与其他人所组成的群体里,他才能有所作为。人的意识得到了发展以后,才会认识到自己这种处境。一旦这样,他就会产生愿望,希望别人视他为人类社会中的一个有用成员,一个有能力履行自己的男人角色的人,并由此能有资格去分享社会所带来的好处。要成为这样的人,他必须首先做好每一个人都需要做好的事情;其次,他需要完成处于他那独特位置上人们所要求他和期望他做好的事情。但同样,他很快就认识到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他认为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而在于别人是否也这样认为。他要获取别人对自己良好看法的热切愿望,以及他对别人的看法的无比珍视,也就由此而来。

确信无疑:一个人的道德性格是不会改变的;所以,仅仅一次的恶劣行径就可以确切显示:一旦同样的情况重现,这个人以后的行为都会带有同样的道德实质。

所有种种的荣誉毕竟都是基于实用利益的考虑。

女性名誉的训诫格言就是:绝对不能和男人发生非婚姻关系的性行为。

哲学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够对付道德和智力范畴的庞然大物的大力神。

在民族荣誉的问题上,力量是唯一的裁决者,舍此之外,别无其他。

民族荣誉并不只是需要别人认定:这一民族是值得信赖的。除此之外,它还要人们知道:这个民族是令人生畏的。

流芳后世的名声就好比一株慢慢成长起来的橡树。

我们给予别人荣誉的同时,也就降低了我们自己。——歌德

要创作出优秀的著作,并且避免写出低劣的作品,创作者就必须抵制和鄙视大众及其代言人的评判。

莱辛:“一些人声名显赫,另外的一些人却理应声名显赫。”

最虚荣的国家总把荣耀挂在嘴上,并毫不迟疑地把它视为激励人们做出非凡的实事和创作出伟大著作的主要原动力。但无可争辩的事实却是:名声只是一种次要之物,它只不过是成绩贡献的映象、表征、回音;并且,能够获取赞叹之物比赞叹更有价值。

我们羡慕一个伟人,并不是因为这个人被那些缺乏判断力、经常受到迷惑的大众视为伟人,而是因为这个人确实就是一个伟人。他的最大幸福并不在于后世的人会知道他,而在于在他那里我们看到了那些耐人琢磨、值得人们永久保存的思想。

对于我们凡夫俗子来说,名声和青春加在一起简直太奢侈了。

阿斯姆斯:一个人去旅行,就能讲故事。

“理性的人寻求的不是快乐,而只是没有痛苦。”这一句话所包含的真理在于:所有的快乐,其本质都是否定的,而痛苦的本质却是肯定的。这条规则教育我们不要把目光盯在追求生活的快感和乐趣上面;而是尽可能地注意躲避生活中数不胜数的祸害

伏尔泰:“快乐只不过是一场幻梦,但痛苦却是真正实在的。”

我们不应该以痛苦为代价去购买快乐,甚至只是冒着遭受痛苦的风险去这样做也不行,否则,我们就会为了那些否定、因而是虚幻的东西而付出了肯定和实在的东西。但如果我们牺牲欢娱以避免痛苦,那我们肯定获得收益。

欢乐拒绝在喜庆的场合露面。它真要出现的话,那一般都是悄无声息、不作张扬地不请自来;它所到之处都是最平凡无奇、日常普通的环境、场合,反正它就是不到那些显赫辉煌的场合露面。欢乐就像澳大利亚的金砂:它们分散各处,没有任何的规则和定律,找到它们纯粹是偶然机会,并且每次也只能找到一小撮,因为它们甚少大量聚集在一起。上文提到的所有热闹、渲染的幌子,目的就是在人们的头脑制造欢乐的假象,促使人们相信这里有欢乐的存在。

衡量一个人是否幸福,我们不应该向他询问那些令他高兴的赏心乐事,而应该了解那些让他烦恼操心的事情;因为烦扰他的事情越少、越微不足道,那么,他也就生活得越幸福

我们不应该只是计划和考虑将来,或者一味沉湎于对往事的回想。永远不要忘记:现在才是唯一真实和确切的;

我们应该永远记住今天只有一次,它永远不会再来。

因此,我们生活的关系应该尽可能的简单,甚至单调的生活,只要这不至于产生无聊,都会有助于增进我们的幸福,因为这样,我们就更少地感觉到生活,并因此更少地感觉到生活的重负,而重负本来就是生活的本质。这样,生活流淌就像一条波澜不惊、漩涡不起的小溪。

一个人在晚上睡觉前,应该详细地逐一检查自己在白天的所作所为。

枯燥乏味。只有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才可以完全成为自己。谁要是不热爱独处,那他也就是不热爱自由,因为只有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才是自由的。

青年人首上的一课,就是要学会承受孤独,因为孤独是幸福、安乐的源泉。

伏尔泰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世上,不值得我们与之交谈的人比比皆是。”

“如果你看到很多生活得比你好的人,那你就想想有多少处境比你糟糕的人吧”。

在这世上有三类贵族:①基于出身和地位的贵族;②基于金钱财富的贵族;③精神思想方面的贵族。最后一类是真正至为高贵的;只要给予他们时间,他们的尊贵就会得到人们的认可。

在实施某一计划时,应该先把这一计划深思熟虑一番;尽管每一个细节都已详细考虑完毕,我们仍然需要为人类知识的有限和不足留下余地。

在遭遇到已经发生的、不可更改的不幸的时候,我们甚至不可以允许自己这样想:事情本来可以有另外的一个结局;更加不可以设想我们本来可以阻止这一不幸的发生。

命运论告诉人们这样一个真理: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必然发生,是不可避免的。

当我们看到某样东西时,很轻易就会产生这一念头:“呀,如果我能拥有它就好了!”我们由此感觉到了有所欠缺。其实,我们更应该经常这样想:“呀,如果我失去了某样东西,那将是怎样的情形?”

我们必须拥有一个存放思想的抽屉柜,在拉出一个抽屉时,其他的抽屉却保持原位。这样,我们就不会因为考虑一个沉重的问题而失去在同一时间的乐趣,我们的宁静也不会因此而被剥夺。我们对一件事情的考虑也就不会代替了对另一件事情的思考,不会让对重大问题的关注导致了对许多细小问题的忽略,

一个具有深远和高贵思想的人不应该允许自己的精神思想完全被私人琐事和低级烦恼所占据,以致无法进行深远、高贵的思考,因为这样做确实是“为了生活而毁坏了生活的目的”。

在这世上有着许多令人羡慕的东西,但我们只能得到其中微乎其微的一小部分,相比之下,许许多多的祸患却必然地降临在我们的头上。换句话说:“放弃和忍受”就是我们的准则。

我们行动和努力的指南不可以是想象中的图像,而应该是考虑清楚的概念。

身体的健康价值无比,它构成了我们幸福的最首要和最关键的要素。

人需要睡眠就等于钟表需要上发条,一个人的大脑越进化,大脑活动越大,那他所需要的睡眠分量就越多。

具备一定的预见能力和宽恕能力合乎我们争取幸福的目的:前者帮助我们避免受到伤害和损失,后者则为我们免除了人事纷争和吵闹。

如果我们碰到一些糟糕透顶的人,那就要记住这一句话:“林子里总少不了一些怪鸟。”

我们应让自己习惯于这样的看法:别人拂逆我们的心意,妨碍我们的行动,但他们这样做完全是出于一种严格的、发自他们本性的必然性,这与物体活动所根据的必然性一般无异。所以,针对别人的行为动怒就跟向一块我们前进路上的石头大发脾气同等的愚蠢。对于许多人,我们最聪明的想法就是:“我不准备改变他们,我要利用他们。”

让别人美化自己,方式之一就是尽量不要与人见面,因为虽然记忆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成它的美化工夫,但美化的工作却马上就可以开始。

我们在跟别人说话时,也就把自己降至别人的水平,因为我们相对拥有的优势都消失了,甚至自己作出的必要的屈就也不为人知。

一个人在等待某个人或者等待做某件事的时候,亦即在他坐着无事可干的时候,如果不是马上拿起手头上随便任何一样物件——手杖、小刀、餐叉之类——有节奏地敲击起来,那么,这个人就能获得我的尊敬,因为这个人起码有可能在思考事情。但类似这种人可谓百中无一。

拉罗什富科:很难在高度尊敬一个人的同时,又非常喜爱他。

我们获得别人喜爱的原因并不会让我们引以为豪。
别人所说的话马上就让他们联想到自己,别人无意中说的一句话,只要稍微涉及他们个人自身,就能吸引他们的全部注意和占据他们的全副精神;他们也就再没有剩余精力去理解谈话的客体方面的内容。

一个有真知灼见的人和那些受到愚弄、欺骗的大众在一起就类似于这种情形:他的手表指示的时间是正确的,但全城钟塔指示的都是错误的时间,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正确的时间。这又有什么用呢?所有人都听任错误钟塔的指示,甚至包括那些知道这个人的手表指示了唯一正确的时间的人。

我们不能太过迁就和顺从任何人。

意大利谚语:“没有哪只狗是坏到不会摇尾巴的。”

性格是绝对无法改正的,因为人的所有行事都出自一条内在的原则;根据这一条内在的原则,在相类似的处境之下,一个人只能永远做出同样的事情,而不可能是别的。

这个世界沉浸在罪恶之中:野蛮人互相吞吃对方,文明人则互相欺骗对方,这就是所谓的世道方式。

伏尔泰说过:“所有的战争,不过就是抢掠而已。”

拿破仑皇帝说过的一句话:“一切非天然的东西都是不完美的。”一般而言,这一规则适用物理的以及人的精神领域范围内的一切事物。

造作的行为总会引起别人的鄙视。首先是因为它造假和欺骗,这样,它就是懦弱的行径,因为欺骗源自恐惧;其次,造作是我们对自己的某种自我谴责和贬低,因为我们试图显示出一副我们认为比自己更好、但我们其实又不是的样子。精心打扮,假装具有某种的素质,其实就是承认自己并不具备这样的素质。

伪装不会维持多长的时间,始终有一天面具会掉下来的,“没有人可以长时间戴着面具,人很快就会恢复天性”

因此,每个人都应该以他人为镜,从这面镜子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缺点、恶行及其他的不好之处。但在大多数情况下,人们却像一只对着镜子咆哮的狗——它以为镜子里面的是另外一只狗,殊不知它看到的正是它自己。挑剔别人缺点差错的人其实在改进着自己。

“我们乞求自由,同样也会施予别人这种自由”(贺拉斯语)。

一个本质高贵的人在年轻的时候以为:人与人之间重要的和主要的交往,以及由此产生的人际关系是理念性的,换句话说,这些关系基于人们相同的气质、思维、情趣,等等。及至年长以后,他才意识到这些关系和交往是现实性的,亦即以某种物质利益为基础。

真实不虚的友谊有着这样的一个前提:对朋友的痛苦、不幸抱有一种强烈的、纯客观的和完全脱离利害关系的同情。

所以,真正的友谊就像那些硕大无朋的海蛇那样,要么只是一种传说,要么只存在于另外别的地方。

最好的时机就是当我们告诉他恰逢某样不幸的时候。在这一刹那,他的脸上要么显示出一种真心的、不含杂质的悲哀,要么就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或者,他会流露出某种别样的表情,

朋友都说自己是真诚的,其实,敌人才是真诚的。所以,我们应该把敌人的抨击、指责作为苦口良药,以此更多地了解自己。

如果一个人以为通过显示自己的聪明和思想就能博得社交人群的欢迎,那么他就的确是个不谙世故的毛头小子!

格拉西安的话说得相当正确:“唯一能够取悦别人的方式就是把自己裹以最傻呆的动物的外皮。”

虚荣心的满足带给人的快感更甚于其他的快乐,但获得这种快感的途径只能是把自己与别人作一番比较。对于人来说,最值得我们引以为豪的莫过于精神思想素质。

萨迪在《玫瑰园》里说过:“我们应该认识到:愚人对智者的反感百倍于智者对愚人的反感。”

每个人都会出于天性靠近会给他带来这种优越感觉的物体,犹如他本能地走向阳光或挨近一个火炉一样。那么,这样的物体,对男人而言,就是精神思想素质明显低劣的人;对于女人,就是相貌不如自己的人。

随意地和不必要地以不礼貌的方式对待别人而因此与人结下怨仇,就犹如自己放火烧掉自己的房子一般的疯狂。礼貌的言行就像假币,在使用假币时也吝啬、小气就是不智的表现,而慷慨施予则是聪明的做法。

谁要想让别人相信他的看法,那他就要冷静、不带激情地把他的看法表达出来。

如果我们怀疑一个人在说谎话的时候,我们应该假装相信他所说的话;因为这样他就会变得放肆大胆,就会更加有恃无恐地说出谎言而最后拆穿自己。

我们让自己被别人骗去的金钱花费得至为值得,任何其他的金钱花费都无法与之相比,因为用这笔钱,我们直接买回了聪明。

我们要尽可能地避免对他人怀有敌意,但我们却必须注意每一个人的行为表现,并把它牢记在心,因为以此可以确定这个人的价值——至少是他对于我的价值,

千差万别,生活仍然就像糖果一样:尽管糖果的形状千奇百怪、颜色多种多样,但都是由同一样的糖果浆做成。一个人的遭遇和另一个人的经历,彼此的相似程度远甚于我们根据他人的描述所认为的那样。我们生活中的事件就犹如万花筒里面的画面,每次转动万花筒都让我们看到不同的画面,但其实,我们的眼前就只是那同一个万花筒而已。

谬误总是产生在从事物的结果推究其原因的过程

平庸的人和明智者之间的典型差别,反映在日常生活当中就是在评估和考虑是否存在可能的危险时,前者只是提出并且考虑这一问题:相类似的危险是否曾经发生,后者却思考相类似的危机是否发生,并且牢记这一句西班牙谚语:“在一年都不曾发生的事情有可能在几分钟之内发生。”

我们不应为某件事情过分高兴或者过分悲伤,原因之一就是一切事物都在改变,另一个原因是我们对于何为有利、何为不利的判断是虚幻的。

我们在童年期感到幸福还因为这一事实:正如在初春,树叶都带着同样的颜色、具有几乎一模一样的形体,同样,我们在幼年时也是彼此相似并因此和谐一致。但是随着青春期的到来,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分歧也就出现了,这和圆规的半径越大,划出的圆圈也就越大是同一样的道理。

在这青年时期,困扰我们、造成我们不幸福的是我们对于幸福的追求。

老年人却带着某种的喜悦——其中根本的原因,不是别的,正是青年人受着性欲这一魔鬼的控制——不,应该是奴役才对。

“叔本华在哥廷根念大学的第一二年里,学习了物理学、矿物学、自然历史、植物学,也旁听生理学、天文学、气象学、人种学、法学的讲课。他所留下来的笔记本密密麻麻写满了对听课内容的肯定、否定、质疑、感想。广泛、深入的知识为他以后成为哲学家铺垫了必不可少的基础。

“人生真是糟糕透顶的事情,我已决定要花费这一生去琢磨和探究这一糟糕透顶的人生。

“我的这些哲学论点,之所以是真实的,并因此是不朽的,就在于这些东西并不是我所创作的,而是它们自己成形的。

“设立国家的必要性就在于人们已经承认:人与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公正可言的。

易学教程内所有资源均来自网络或用户发布的内容,如有违反法律规定的内容欢迎反馈
该文章没有解决你所遇到的问题?点击提问,说说你的问题,让更多的人一起探讨吧!